嘲。其实用不着,女子之间说车轱辘话有什么意思?香芷旋道:“如果你是棋子,淮南王是什么呢?”
“他?”夏映凡抿唇微笑,“不是这样的出身,他算什么东西?”
香芷旋心头讶然。夏映凡这一刻的眼神透着真切的厌恶。
以为淮南王很可悲,却没想到,他又可悲又可怜。
为一个女子奔忙几年岁月,得到的是什么?他什么都没得到,不再继续失去兴许已是万幸。
忽然间就没了说话的兴致。
三公主肯定不是能让人评价为好人的人,曾那么执拗甚至偏执地为了蒋修染出尽法宝,但是,不招人膈应。
而淮南王与夏映凡之间不论发生过什么,不论谁对谁错,都让她心里特别不舒服。就像是看到蛇一样,膈应,透骨生寒。这两个人连哪怕一丁点儿温暖、温情都看不到。
香芷旋吩咐含笑:“给她找本书,我要去里面歇会儿。”
含笑称是,转头吩咐小丫鬟。
香芷旋走向东侧的宴息室时才交待了一句:“既来之则安之,你今日要晚一些回府。”
夏映凡称是,分外平静。晚一些回府好啊,能晚一些面对淮南王的质问、责难。
她在他面前的那个虚伪的面目,已到了揭下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