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香芷旋又问:“你把新宁伯世子带在身边做什么啊?又不用你教学问,做人就更不用了,人家陆家可是清贵之家,多少年都是这个门风。”
“让你一说,我好像是一无是处了?”袭朗把她搂到怀里,咬住她唇瓣,“跟我什么都学不了么?”
香芷旋笑着别转脸,“跟你当然也学得到东西,学着耍赖耍坏,还可以学怎样顶门立户、照顾家人。”勾住他肩颈,把脸埋在他胸膛,又问,“老太爷能够指点我大哥的学问,说没说过你的文采如何?”
“说过。”袭朗语带笑意,“他跟你大哥说,我是被小时候的西席带歪了,笔锋学谁也不能学我,那是能把主考官气吐血的手法。还说这辈子教谁大抵都行,只有我不行,他再活一次也教不了,看着就火冒三丈。”
香芷旋笑不可支,“这话我可得记下,以后可不能让你教孩子读书。”老太爷的话也不是都不能信的。
“我不教,你来教。”
“我更不行。等孩子大一些了,让叔父教他最好。”
“还真是,到时候我们一起跟他好好儿说说。”他将她抱到怀里,拍打着她的背,轻轻摇晃,“但是,最好还是先添个女儿。”说着话,一手落到了她腹部,“太医和卢大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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