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、周夫人来袭府试水,看看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,更要看看袭朗是专情还是滥情之人。专情或滥情,都是男子算得致命的软肋。
    要这样推测的话,今时周家明知袭、陆两家定了亲事还想搅局,不过是让人认准周家成了惊弓之鸟,已到了不顾脸面的地步。
    故意示弱,故意狼狈,何尝不是朝野之人自保的方式。
    越琢磨,香芷旋就越觉得自己想的没错。甚至于思来想去,感觉那些可能性,都是皇后想要达到的目的。
    这就有点儿麻烦了。
    不,是很麻烦。
    亏得她之前还以为皇后愚蠢糊涂……她自嘲地笑了笑,额头险些冒冷汗。
    而皇后这些心思,袭朗应该看出来了吧?要是没看出来,上次就不会轻描淡写地打发走睿王妃与周夫人母女三个。
    他只是不与她说,不想她多思多虑。
    说到底,她倒是应该感激周家——周家想将不顾脸面狼狈不堪做到尽善尽美的地步,落到了她眼里,便是没必要,是画蛇添足的感觉。
    周家去陆家自讨没趣,袭家还能深究给他们点儿颜色不成?谁会那么闲。
    也正因为理顺了来龙去脉,香芷旋改变了主意,将想法如实告知宁氏,又遣了人去周家传话,委婉地告诉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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