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袭朗由衷地道,“有些事,她要是坚持的话,你们俩都得死去活来的被她折腾几年。”
    她要是不管不顾地嫁秦明宇,她要是放长线谋害宁元娘,都是结果难以预测的事——只有千年做贼的,没有千年防贼的。但是她总是在踏出无情一步之前收回了脚步,没有真正的去拼出一切为难别人、为难自己。正因为这样无声的退让过,才让人认可她的聪慧之处。
    莽撞行事,便是再不要命,也没人赞勇气可嘉。只有适度的隐忍,才会让人刮目相看。
    那句话一出口,秦明宇和蒋修染不约而同地对袭朗报以冷眼。
    袭朗轻轻一笑,一抖缰绳,双腿一夹马腹,骏马往前疾奔而去,“我还有事,不跟你们啰嗦了,先走一步。”
    又惹得两个人撇一撇嘴,异口同声:“不就是急着回家么?”
    打量谁不知道呢,他只要得空就会在家陪妻子、遛元宝。
    蒋修染与秦明宇对视一眼,看到了对方满身的寂寥,心头更添三分落寞。随后同时一拍马背,加速回往城里。
    他们没猜错,袭朗真就是急着回家。
    到了外院,先召集幕僚,再吩咐赵贺几件事,随后才回了清风阁。
    元宝大老远就迎了出来,跟他起腻了一阵子,这才颠颠儿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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