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芷旋笑盈盈地抱着寒哥儿,正与含笑说着洗三礼的事:“来这儿的话,宾客们就要费一番周折,不然就跟老夫人说说,算了吧,洗三礼而已,到满月时再正经操办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行。”袭朗将话接了过去,“又不是大肆操办,请的也只是通家之好。既是有交情,怎么会在意一半日的辛苦。”说着到了床前,把寒哥儿抱到怀里,语气变得低柔,“又睡着了?”
    “嗯,能吃能睡的,只是哭起来好大声,听着很揪心。”
    含笑给袭朗曲膝行礼,随后退了下去。
    “都说孩子哭是急着长大,不用紧张。”
    “你总有的说。”香芷旋倚着床头,笑笑地看着他,“你舍得回来了?”一整日都没见到他。
    “想我了?”袭朗抬手抚着她面颊。
    “嗯。”她的手覆上他的手,笑着点头,“不行吗?”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何,比以前更依赖他了。
    “就怕你爱理不理的。”袭朗打量着她,“气色好点儿了。”
    香芷旋笑道:“你别担心了。没什么的,服几日药,坐月子时好生调理就行了。”还打趣他,“我可不像某些人似的,那么怕苦。”
    袭朗笑意更浓,“嗯,这点儿你比我强。”说着放下寒哥儿,将她揽到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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