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母亲扶着在大炕上站定,再扑到母亲怀里,母子两个都会咯咯地笑。
    宁氏每每见了,总是扶额,觉得香芷旋胆子太大了,也太心急了,说才八个月大的一个孩子,不需心急——认定了香芷旋是想让寒哥儿早些学会走路,总是怕累着她的宝贝孙儿。
    香芷旋失笑,寒哥儿可不用谁心急,他自己调皮,哪里需要谁怂恿学什么。
    悦华来过一次,说三公主别的几个心腹已经与太子搭上话,正在商议一些事。都不是朝夕间能拍板定论的事,他们回西夏的日子起码要到冬日了。
    到了九月末,宫里一连出了两间大事,都是关乎皇上安危的。是谁按耐不住下了狠手,不言自明。
    先是皇上的膳食里被人投了毒,幸好皇上身边的宫人甚是得力,及时发现了。这件事是袭朗私下告诉香芷旋的,知情人很少。
    第二件事,则是传扬得满城皆知:皇上常年居住的养心殿走水,火势很大。
    这件事是赵贺及时告诉香芷旋的,为的是告诉他袭朗又要三两日不能回府了。
    “那皇上怎样?”香芷旋问道。
    赵贺如实道:“大火还没熄灭,具体情形属下还未得到消息。”
    香芷旋只是想,一国之君要是被活活烧死,可就成了天大的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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