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字倒是说得清晰。”宁元娘笑意更浓,“说别的都还有点儿模糊呢。”
    香芷旋有点儿窘,“可不就是么,元宝才是最要紧的,咱们这些长辈都要往后排。”
    有寒哥儿和元宝在近前插科打诨,宁元娘那点儿火气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,离开的时候,已是眉眼带笑。
    宁元娘说的那桩事,香芷旋自然是不会跟袭朗提及的,是清楚,太子得知了什么事,都会告诉袭朗。
    太子有两个最清晰的特点,隐忍内敛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。
    不是这样的人,怎么能得到袭朗和几位老臣的鼎力扶持。
    至于和月郡主那边,与宁元娘说去静园见蒋修染,自然只是故意气人的话。蒋修染的脾气一上来,不管男女都不会给情面,宫里的人都知道。她怎么会去自取其辱。
    说到底,宁元娘敲打她的那些话,不好听,却都是事实。她在京城,只是属国派来的人,给脸面捧着她,是因礼仪之邦向来如此,不给脸羞辱她,是她不成体统合该教训一番。
    并且,她之所以故意去气宁元娘,目的是让东宫的人听到,以观后效。
    她感兴趣的,从来不是对宁元娘一往情深的蒋修染,而是手中扼着天家命脉的袭朗。
    袭朗,是西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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