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也要当心,别只顾着别人,单忘了自己。”
    “放心。”
    老太爷又道:“今日是寒哥儿的周岁?”
    “对。”
    老太爷取出一串佛珠,“帮我拿给他。”
    “行啊。”袭朗接到手里,看了看,“是开过光的吧?”
    老太爷又瞪了他一眼。
    袭朗逸出清朗的笑声,站起身来,拍了拍老太爷的肩头,“我走了啊。”
    老太爷又气又笑。与这个儿子,怎么样的情形他都设想过,却是怎么也没想到,会有今日这样个情形。
    转头望着一袭玄衣阔步走远的儿子,唇畔缓缓逸出了笑容。
    袭朗回到府里,换了身家常穿戴,到外院应承宾客。
    曲终人散时,夜色已深。他回到房里,元宝迎到了厅堂,和他闹了一会儿,先一步去往寝室。
    半掩的大红罗帐内,寒哥儿睡在香芷旋身侧,左臂搭在母亲的颈部。母子两个都是一样,睡相憨态可掬。
    今日闹了整日,听说阿芷抱着寒哥儿看了半晌变戏法的,想来都很累了。
    他转去洗漱,回来后吻了吻母子两个,手势轻柔地让儿子平躺着,这才熄了灯歇下。
    直到第二日早上,夫妻两个早早醒来,香芷旋才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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