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婶婶也不会答应啊。”之后又现抓了个理由,“也是想弄清楚,您到底是为何淡了入官场的心思。”
“是根本没那心思。”夏易辰纠正她。
香芷旋随口问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从本心就不想,走的路自然是与仕途背道而驰。”夏易辰给她倒了杯热茶,放到她手边,“你不会以为我手里的钱财都是干干净净的吧?”
香芷旋如实道:“您要是那么好的人,看我恐怕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。”
夏易辰失笑,“明白就好。我最落魄的时候,是你父亲收留了我,且一直善待。有一段时日不安生,我怕连累他,便将自己的出身据实相告。你父亲非但没有就此与我恩断义绝,反倒给我请了文武两位先生,要我继续习文练武,他说不管来日做哪一行,文武双全都有益无害。是因此,我才总说如今手里这一切其实都是你父亲的——自然,要除去那些孽债。”
叔父从不是话多的人,向来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对待,此刻却分明像是长谈的架势。香芷旋不明所以,但是清楚他这样必有原由,也就认真聆听。
“你应该已经得知了,早些年我做过不少一夜暴富的营生,得到多少利益,就要担负多大的风险。这也是我在各地开镖局的原由,名为开镖局,实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