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修染斜了他一眼,“我这一天可哪儿追着找他,换你试试?”
    “这忙死也比闲死好吧?”赵贺笑呵呵的,“我去给您备一壶好酒几样小菜,您稍等。”说完溜之大吉。
    蒋修染往他身上扔的书落到了地上。
    袭朗这一出去,就到深夜才回府。这时蒋修染已看完了一堆公文卷宗,在醉翁椅上假寐。
    袭朗的脚步声,是他这一段时间最熟悉的了,而且摸出了一些规律。
    此刻,袭朗慢悠悠走上台阶,到了倒数第二阶的时候,一脚轻轻蹭了一下石阶,再往上一阶,另一脚又蹭了一下石阶。随后的脚步声才一如平时。
    蒋修染看着袭朗进到门里,抽了抽鼻子,又眯了眸子细看对方的衣服。一身黑衣,看不出痕迹,却还是能确定有何端倪,“怎么还溅上血了?这是杀了多少啊?”
    袭朗慢条斯理地道:“老了,腿脚不利索了。”
    蒋修染笑着点头,“我看也是。没带回怨魂吧?腿脚不利索,就是身手不利索;身手不利索,人死得就特别苦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怕你等得无趣么?带回几个给你解闷儿。”
    两名小厮走进来,一个奉上酒菜,一个取来干净的外袍。
    袭朗换了身衣服,坐在桌前,自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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