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接受一个女子的情意,也不该无情碾压她的尊严。
可他就是这样做的。
她无法呼吸了,喉间似被一只残酷的手扼住,视线中的人也变得有些模糊。
她努力收拢起涣散的目光,再看他一眼。
要记住这个人,到了九泉之下也要继续恨他诅咒他。
他却已漠然转身。
喜欢他,原来与死亡、鲜血息息相关。
他的妻子亦如此,到了今时今日这境地,安危难测,生死难料。
袭朗,你也不好过吧?你就是个罪人,合该让痛苦亏欠凌迟心魂。
气力消散,她身形颓然倒地,仍是努力睁大眼睛,想要寻找他的身影。
死不瞑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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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中终于恢复了平宁。
香芷旋命丫鬟去重新歇下,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羊角宫灯,自己了无睡意,坐在窗下的圆椅上,小口小口的喝水。
过了些时候,她隐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。旋即疑心是自己的幻觉。他并未进门,脚步声又素来轻微,以她的耳力,不能够听到。
又偏生能够确定他趋近厅堂,随后犹豫着,许久未进门。
是这夜太深太静的缘故么?
她放下水杯,转去厅堂,到了门口,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