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知袭朗在高处观望皇城内的格局,便寻了过去。
    袭朗与寻常暗卫一样,一袭黑衣,衣料不求名贵,只求穿着舒坦。此刻手里握着个小小的酒壶,正在观望皇城外的一场厮杀。
    蒋修染走过去。
    袭朗取出个与手里的一模一样的酒壶,抛给他,“烧刀子。”
    蒋修染接到手里,见那酒壶十分精致,大小不到一个巴掌,四方,扁平,很是精致。“这时候还喝酒?”他笑问。
    “让你带歪了,哪天都离不开酒了。”
    蒋修染撇撇嘴,“谁把谁带歪了还不一定呢。”说完旋开酒壶盖子,喝了一口酒,看向城墙下。那情形叫他心头一凛——
    一个个死士像是没有灵魂一样,只知道杀人,受了重伤都似没有感觉,目的不过是杀人、冲进皇城。
    应对他们的暗卫一如遇到了附骨之疽,需得拼上己身性命,才能阻拦,才能活。
    “像不像诈尸?”袭朗问道。
    蒋修染被他一句话引得笑起来,“有那么点儿意思。”那些死士已非魔怔、疯了可以形容,完全就是没有心魂的鬼怪一般。
    “等家眷避出去之后,要找找他们的来处。”袭朗缓声道,“擒贼先擒王,总是随时等着他们突袭的话,暗卫撑不住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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