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阻挠一时,在他们失去耐心之际,会愈发疯狂。
火是死士放的,大有与蒋修染及其手下同归于尽的意思。
火势一起,他布下的局成了虚设。
蒋修染觉得扫兴到家了,火气也随着火势愈燃愈烈。没得选了,只得身先士卒剿杀一条路。
到了这时候,他才明白为何袭朗一次次亲自出手——不出手不行,因为死士的目标一致,不顾伤亡,必须有人围杀首领。
在这同时也明白,他的清静日子结束了,往后要与袭朗一同且一再经历这种情形。
到了这关头,赵贺不能再看热闹了,忙带人冲进树林增援,与蒋修染内外夹击,将死士逐一杀掉。
赶在烈火烧身之前,一众人退出树林。
蒋修染望着里面,“该抓个活口。”
“没用!”赵贺硬邦邦地丢出两个字。
蒋修染就笑,“你个混小子,看不惯我的做派啊?”
赵贺抹一把脸,“嗯!”又看了看蒋修染锦袍熏得焦黑的下摆,“图什么?”随后一扬手,招呼袭府护卫,“走!”
蒋修染笑得现出一口白牙,吩咐专人善后,去马车上寻宁元娘。
宁元娘打量着他衣袖上被刀锋扫到的裂痕,心惊不已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,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