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的,不论怎样的感触,她都能忍着不吭声。
    她是疼是忍是难捱还是欢愉,要他品,给出恰当的收场。
    今日,不需要了。
    她身形软软地依附着他,任他予取予求。
    那么柔软啊,又那么密不可分地缠着他。
    丫鬟进到厅堂,再趋近寝室的脚步声响,让他刹那停滞,随即俯首含住她耳垂,重而缓地研磨着。
    她唇畔逸出嘶一声极细微的声音,随后该是也留意到了丫鬟的脚步声,为之缄默。
    丫鬟只是来询问要不要摆饭。
    他戏谑地撩着她耳垂,绕过她膝弯扣着她腰肢的手加重力道,身下亦然。
    她猛地轻颤,仓促地别开了脸,看向他的时候,双眼泪汪汪的,像极了含着怨怼情绪的小猫。
    他封住了她的唇,焦灼索吻,愈发蛮力地擂晃顶磨。
    宁元娘深深呼吸着,竭力平复情绪,仍是做不到,最起码,身体是做不到了。
    哀声讨饶之前,她控制住了,恨恨地掐住了他肩头,指甲陷入了他肌肤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细密地喘息起来。
    酸、麻、肿胀层层累积,教她险些失去仅存的一点清醒。
    绵密的愈发紧致的缠绕,她细细密密的低喘,险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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