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,婆婆就会将寒哥儿、元宝接管过去。
    她实在是乏了,颓然倒在床上,很快入梦。
    睡得并不安生,噩梦连连,却又无从挣脱梦境,不得完全清醒。
    半梦半醒间,她落入了最熟悉最温暖的怀抱,心绪这才平静下来,酣然睡去。
    醒来已是第二日早间,袭朗已经出门。
    她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,再想想之前的事,终于不再怨怼、难过。
    事情已然发生,没必要迁怒谁,自责更是没用。记住这教训就是了。惹事的到底是她的大姐,并且……她已当众给了大姐难堪,相信大姐会记住这教训,不会再犯。
    便这样轻松了许多,洗漱更衣梳妆之后,神清气爽的。
    用饭的时候,才知道袭朗这两日做了什么。
    托腮想了片刻,猜想他应该只是吓唬吓唬大姐和大姐夫,不会动真格的。
    他那个人,真动怒真怪罪的话,直接就让人活不成了。
    那是她的大姐,是一辈子都不能完全割舍的人,他不会不知道。
    况且,另一面的他,其实一直都在试图原谅经历中一些人,也原谅自己。伤过他的,他伤过的人,都在尽力释怀。
    她的大姐、婶婶,于他而言,只是她在意的人,他由此才愿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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