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有心无力。
    情意带来的疼,必然需要时间来平复。
    她亦由此有心无力,能给予他的,不过无声的等待,竭力帮他打理好府里的事。
    最无助的时候,她想,便是哪日缘尽,也不需觉得被辜负。他的心给不了她,她嫁之前要的也不是他的心。
    即便后来想得到一点点,也不敢忘记初衷。忘了初衷,便会忘记自己是谁,会生出妄念,会毁掉已算如意的局面。
    前因注定了她必须步步为营时时谨慎的漫长光景。
    离京前,他回房告诉她要出门远行,将祖父、母亲托付给她,说不论怎样,我请你尽力照顾好他们,时时开解一二。
    “请”她尽力照顾。
    她差点儿为这个字落泪,面上还是笑着说好,说这本就是我该尽的本分。
    之后,他就沉默下去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    她亦如此。很少单独相对,实在是找不到话题。
    他拍拍座椅扶手,站起身来,“那我走了。”
    她终是没压下直觉带来的担忧,起身紧张地问:“你会好端端回来的,是么?”
    “我会尽力。”他给了她一个笑容。
    “……”尽力而已,这回应跟没说有什么区别?
    他就又笑,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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