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。
    与其说是极快地睡着了,倒不如说是支撑不住昏睡过去。
    钱友兰的泪再也忍不住,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下来。
    **
    翌日一早,夏易辰到了袭府,田卫径自将他请到了正房。
    香芷旋急匆匆地跑到院中相迎,元宝追着她出了厅堂。
    “叔父。”香芷旋急切地打量着夏易辰,见叔父面色苍白,透着疲惫。看两眼就红了眼眶。
    夏易辰笑着拍拍她的额头,“你还会哭鼻子呢?”
    “我没照顾好婶婶。”香芷旋羞愧地低下头去,“真恨不得让您打我一顿,这样心里兴许能好过点儿。”
    “胡说。”夏易辰逸出清朗的笑,“我已听说了,你婶婶也没你那么娇气,那点儿伤不碍事。回头你多送些补品过去就行了。”随即就转移了话题,垂眸看着元宝,“元宝让你养得倒是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    “是么?”香芷旋漫应一声。
    夏易辰摸了摸元宝的头,“还记不记得我?”
    喜欢狗的人,元宝都能看出来,更何况以前也三不五时地在外书房见到面前的人,并不陌生,便只是乖乖地站在那儿。
    “来,把你爪子给我。”夏易辰对元宝伸出手。
    元宝犹豫片刻,抬起一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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