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,你给我高兴点儿。”
袭朗坐起来,将她揽到怀里,“我怎么个心思,你也清楚。”说着吻了吻她的唇,“怎么样我都陪着你。”
“嗯!”香芷旋摩挲着他的唇,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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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爷这一段过得很舒坦。或是去与高僧参禅论道,或是留在兰苑的宅院内,收拾二老太爷、袭朋和蒋家人。
到老来,再不需忍气吞声,可以出一口多年累积的恶气。
自然是明白,这些都是因着袭朗,因着那个他对不起的儿子。
歉意、道歉是袭朗不需要的,他只要顺着儿子的心思安生度日便可。
袭朗不会跟他更远,也不会跟他走近,此生都会维持在如今这个情形。他看明白了,袭朗早已将他当成陌路人。已成陌路的人,不需给予关心,更不需给予嫌弃。
儿子就是那样的,对所谓亲人,在心里都有个度。到了无从容忍的程度,便会放弃。若有照拂、帮衬,便只是为着家族,而非情义。
成大事者兴许就该如此,不拘小节,生涯是一个逐渐剔除的过程——剔除羁绊,剔除不相干的人际关系,给自己留一份清静,专心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与事。
若是什么都想要,反而什么都得不到。
可惜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