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思年躺在舒适的皮椅上,“有没有觉得这间屋子的特别之处?”
“嗄?”家乐左顾右盼,四面都是墙,没什么特别的啊。
好吧,顺着他的目光,她终于找茬成功,“这些画……”
墙上挂着几副不知道算抽象派还是野兽派的油画,让人不明觉厉。
“都是我画的。”范思年低调的微笑道。
许家乐呆怔半晌,给出一个诚恳的微笑,“哇~~~”
尾音还绕了九曲十八弯,足以表示自己的钦佩膜拜。
“没想到吧?牙医不光是补牙哦,它更像是雕塑,创造,必须要能发现美,再造美……”
家乐囧囧有神的接受了半节医学美学课程。
不过,这人虽然自恋了点,臭屁了点,至少不会给人太大压力。
——范思哲就是比爱马仕好。
聊完了一壶咖啡,前台通知范思年,11点预约的病人到了。
许家乐想要另外找个地方打发时间,范医生却说,“跟我来吧。”
许家乐跟了过去。反正这会儿护士长没空调*教,有地方呆,也省的她像个没头苍蝇。
是个20出头的妹子来拔智齿,之前来过,因为在急性期所以消炎一周之后再来拔除。
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