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琪一脸的不敢置信,“在牙科上班,牙痛居然还忍着?”
邱心婷冷笑,“你一定是没有好好学‘昨日入城市,归来泪满襟’,以及‘苦恨年年压金线,为他人作嫁衣裳’这几首诗。”
“有关系么?”
“呵呵……资本家为什么要把牛奶倒掉,你也忘了吧。”
古琪赧然,“政治什么的,最讨厌了,不然也不会学理科呀。”
家乐也只得无语。
古琪这富二代,在这里实习几周,以为人人都身光颈靓,花个几千几万看牙,眉头都不皱一下呢。
家乐又想起了自己刚来时见过的那个敏敏小朋友,不知道她后来继续治疗了没有。
——算了,反正她也不是老板,这里也不是善堂。
吃完午饭,古琪继续抱着那颗牙去吭哧吭哧的练习。
家乐去消毒间清点库存,注意到朱阿姨嘶嘶的吸着凉气,不禁问,“怎么了,很疼吗?”
朱阿姨连忙摇头,“没有没有,就是上火,对了这里有没有药我买几片回去吃。”
几千块的牙治不了,几十块的药还是买得起的。
家乐叹息一声,正要去拿药,忽然想到什么,折回来,“那个,朱阿姨——”
“啊,是不是不太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