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天的工作,走下楼梯。
安德鲁关切的问,“a你有没有事?要不要明天休息一下?我送你回家吧?”
艾文迪立刻过来扶住家乐的肩膀,“没事的,我会看着她。”
艾文迪在安德鲁面前一直是谦逊后辈的形象,但他此刻的眼神却有点宣布主权的意味,安德鲁看着他放在家乐肩上的手,笑了一下。
家乐说,“我没事,明天照常上班,还有手术呢。”
“不,你还是跟我回去吧,”艾文迪想了一下,“或者,我去你那里也可以。”
家乐无语。
这时,忽然有人大叫一声,“有人上天台了——”
原本闲庭信步的人们一下子跑了起来,有往楼下跑的,有往楼上跑的。
艾文迪连忙护着家乐跑出门诊大楼,远远的望向天台。
天台上有两个女人,一个是沈蔓莉,一个是钱护士。隔的有点远,听不太清她们在吵什么。
沈蔓莉朝钱护士走过去,表情扭曲,小声说,“是你把那个藏起来了是不是?我说当时怎么没找到,你藏起来要干嘛?你想对婷婷做什么?”
这里是4楼,钱护士往身后一看,连忙将自己稳住,看着沈蔓莉,她冷笑道,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你们现在心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