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连导航都不用开,文亦晨问:“你经常过去陪那小女孩的吗?”
“不算经常。”秦征一边回答,一边加速驶向了高架桥,“我家里也有个调皮鬼,兼顾不来。”
她下意识问:“秦允吗?”
静默了三两秒,秦征才问:“是谁告诉你,秦允不是我儿子的?”
他貌似有翻旧账的意思,文亦晨不得不谨慎应对:“这很重要吗?”
听见这样的回答,秦征倒是心里有数:“看来不是院长跟你说的。”
文亦晨微微抿着唇,而他接着说:“我确实只是秦允的舅舅,他是我堂妹的儿子,一直养在我们家,知道他真正身世的人并不多。”
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,文亦晨倍感诧异:“啊?”
其实文亦晨对秦家并非一无所知,这倒不是她有意打探,而是秦家在城中实在有名,时不时会听到一些与其相关的小道消息。据她所知,秦家近年未办过喜事,而这孩子又被藏得严严实实的,其中想必大有故事。
大概怕她想歪,秦征主动解疑:“这不是因为秦允的身世见不得光,而是我们不想跟他父亲扯上任何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