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透着别样的光彩。
待会儿还要开车,秦征并没有举杯:“你帮过我,我帮回来是应该的。况且我很赞同你的做法,孩子需要被管教,而陈晓晓也该知道,就算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。”
文亦晨告诉他:“有钱确实不能为所欲为,但脸皮厚绝对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秦征眉梢一挑:“怎么说?”
文亦晨笑而不语,听见场内响起乐声,嘱托他替自己看管手袋便步向了人群。
长长的自主餐桌被撤走,原本美食琳琅的宴会厅摇身一变,成了孩子们嬉戏的乐园。
穿着布偶服装的卡通人物跟孩子们合影,摆着高跷的小丑满场派发礼物,而舞池那边有乐队和舞团在卖力演出,场内的气氛十分热烈。
秦征没有参与,他坐在原位,抬眼就望见职业病发的文亦晨,正处于小朋友扎堆的地方维持秩序。她似乎总有一种亲和力,会让孩子不自觉地接近,甚至围在她身边打转。
在他无所事事的时候,冼嘉柏不知道从什么角落冒出来,问也不问就大大咧咧地坐下:“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无聊的地方。”
对于冼嘉柏的出现,秦征并不感到出奇:“你不也来了吗?”
“我们一样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