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她有点尴尬,而他则和蔼地问:“小姑娘,哪里不舒服?”
她还在组织语言,秦征已经替她回答:“昨晚她喝多了,衣服穿不够,应该是着凉了。”
徐益民看了看她的喉咙,又摸了摸她的脉搏,片刻以后才说:“小毛病,给你开几颗药片就好。”
问过文亦晨的过敏史,徐益民才开始写处方。完成以后,他让两人稍坐一阵,随后请小护士帮忙去药房配药。
文亦晨无聊地转着眼珠,望见办公桌上的全家福,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秦征也留意到那张照片,他拿起相框,看后就举到文亦晨面前:“他们一家四口都是医生。”
对于救死扶伤的医生,文亦晨向来崇拜有加,暗觉他们厉害的同时,她问秦征:“你跟院长很熟吗?”
秦征问她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文亦晨耸了耸肩,“就是觉得看个感冒都得让院长亲自出马,好像有点小题大作。”
秦征不作评价,只是回应她刚才的问题:“徐家三代都是秦家的家庭医生,至于熟不熟,应该很熟吧,毕竟他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徐益民就拿着药袋进来。他直接将它交给秦征:“一天三次,饭后服用。”
秦征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