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那灵魂的牵制,她现在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了,多好啊……
戚默伸了个懒腰,竟是第一次觉得在这皇宫里,自在了许多……因为来自皇宫的唯一压迫感,现在昏睡得不省人事了。
两日过去了,祁夜没有清醒。
而为祁夜端药喂水的重担,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在了戚默身上……
也许,是她看不惯冷炎那粗手笨脚的模样,而其他的宫女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怕祁夜,一靠近就手脚颤抖的……
洒了他一身的药不说,弄得满屋子都是一股子药味,苦得人鼻子都要掉了。
戚默一点点的将药喂完了,又替祁夜擦了唇角的药渍,才伸了个懒腰,他身上的药味越发的浓厚了,冷炎站在一边,欲言又止的好一会儿了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戚默看了他一眼,幽幽的问了一声。
“那个……”冷炎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,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别扭了,小心翼翼的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……王身上的味道怪怪的?”
戚默揉了揉鼻子,无所谓的道:“这日子我都习惯了,一股子药味,满屋子都是这味道。”
因为洒在他衣襟上的药汁的缘故,而没有人替他换过衣服……
“那个……”冷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