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里,因为萧冕在这里,而不是萧澈。
    “回哪?”萧冕幽幽的坐在了床边,轻轻的伸手抬起了一边的药碗,乘了药汁,递到她的嘴边,接着道:“喝药吧,伤口又该疼了。”
    她的伤口确实又开始痛了,戚默幽幽的张口,喝下了那苦不堪言的药汁,然后萧冕一边喂药,一边问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,为什么回来?母后说你通敌卖国,你做过吗?”
    “你以为呢?”戚默不想回答,若是他们都认定了,那么她就是有十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。
    萧冕的口气柔和了一些,只是双眼一沉,似有些沉痛,“但是母后已经亡故了……朕也无法向她质问了,所以朕只问你……你做过吗?”
    戚默闭口没有喝那最后的一口药,只是咬唇,坚定的道:“没有。”
    至于更多的,她不愿意再说,当初那个皇后……已经不在了,如今的皇后,是萧冕的妻子,年轻貌美,笑起来时和当初那个皇后一样,母仪天下的温柔,只是那温柔后隐藏着的,却是别人永远也看不到的。
    再说……又有什么意义,事情对于戚默来说,已经不重要了。
    “朕信。”只是简短的两个字,叫戚默微微的诧异,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问了,而她简单的答了。
    他竟就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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