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渐渐变得忧伤起来。
余哲森一时间看呆了,忘记了自己还在接水。
在他的记忆中,安何的眼神永远自信骄傲,暗藏桀骜锋利。遇到困难只会想着如何披荆斩棘,而不是多愁善感。
但这样也让她少了些女人味。
时心此时的样子就如同玫瑰迎霜,人见可怜。
“会死人的。”她说。
“约个会而已,哪有那么夸张。”余哲森笑了笑,“我永远喜欢安何。”
仿佛触发了什么除魔咒语,在他抱着玩笑的心态说完那句“我永远喜欢安何”之后,镜子中的时心便消失不见了。
流水溅落在洗手池的啪嗒声响起,溢出的清水从水龙头下的牙杯四壁流下。
五分钟后,余哲森从洗手间出来,看到沈云秋拿着公文包正准备去上班。
“老沈啊,你之前看过的那个心理医生……”
“嗯?”沈云秋嘴里叼着块压缩饼干,正在门口拉鞋后跟。
余哲森挠着头发:“把她联系方式给我吧,有机会我想认识一下。”
沈云秋把饼干拿在手里,惊讶地问道:“你也有心理障碍需要克服?”
“嗯……可能……大概吧。”
余哲森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