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这家二甲医院的原因,聂铮从小就对猫过敏,第一次发作是在两岁时,险些救不回来。
聂母看来真是半点不记得了,又或者,跟老聂无关的所有事她都没心思注意。
不过聂铮也不需要任何人为他不平。
回到住处,他大步往屋里去,“跟徐老约在明天什么时间?”
这位徐老也是云星的董事,女秘书对BOSS无病无休惦记公事的性子习以为常,“上午十点。”
“嗯,”聂铮说,“现在就给董事长电话,说我请他务必到场。”
女秘书愣了愣,董事长自然就是老聂,早就定好的会面,突然加上去这么一位,看来,今天被聂母这样一催,聂铮到底是要有动作了。
她手从兜里摸出个东西,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这个你真不戴上吗?”
想到聂母要借聂铮的手除去的那两位,又说,“听说还能防小人。”
手心是老爷子找大师给聂铮请的一道佛牌,东南亚的华商大都笃信玄学,聂铮生肖今年冲太岁,按八字算还冲得特别厉害。女秘书本来是不信的,但年初,一贯身体强健的聂铮突然病了一场,今天又被个不起眼的小东西放倒,玄学好像也不是一点没道理。
聂铮脚没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