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千万别憋着,要不,当了包子就别抱怨总遭狗惦记。
“我长得寒酸?”
经纪人边喘气边拿眼觑他,童延长相岂止不寒酸,手下几个孩子素颜照片摆在一块,一定是童延那张先跳出来,好看得极具攻击性。
童延脾气比长相更艳烈,听不到回答,上次挨的一巴掌半点不含糊地还回去,笑眯眯地说:“呀,我手重了。”
姓黄的用力挣,硬是忍着没敢说话。
从来就知道权势是个好东西,但这是童延平生第一次用自己的鼻子嗅到这两个字的馥郁芬芳,这气味流进肺腑,涤荡喉肠,恰如一副强力营养剂,催得人血管贲张,腰杆被浇铸得铁一样硬,四肢有力得肆意横行方能痛快,美妙至极。
童延足足横了两分钟,跑出训练室发现送衣服的精英男影都不见了,这才有些后悔刚才在傻逼身上浪费的时间太长。
所幸碰见车库保安试着问了句,保安说那位陈特助刚才没上楼,而是走着出去了。童延也跟着出去,云星大楼立在他身后依然像一块永远爬不上顶的石碑,然而,他要找的人就在楼前广场,看起来刚跟人说完话。
聂先生的助理是吧?
没管这人只有一面的交情,童延迎上去打招呼,“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