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倒本同庚”,对着聂铮打了个哈哈,下场不用说,自然惨烈。
可就连能看懂“与卿颠倒本同庚”都是聂铮教他的,十八岁的童延没文化,杀伤力巨大,很可怕。
这次别有用心的“巧遇”带走了S城缠绵半月的阴雨。见面两次也不过萍水相逢,要说对聂铮没半点影响是假的。
放晴的第二天,中午出去见了个生意场上的故交,聂铮下午回公司,进电梯,女秘书告知他:“郑总监刚才来过电话,他们部门会议拖着,待会可能迟些上来。”
聂铮想到什么,“部门会议?”
“是。”
没多少犹豫,他抬手按下四楼的楼层键,正是艺人事业部所在的那一层,“去看看。”
他很忙,公司这些事不分巨细地过问不现实,但能抽得出空时姿态可以摆足,虽然都是他的吩咐,下头人着手去办时他亲自到场一次表示重视,结果可能大不一样。
会议室遮光布拉着,暗压压的,唯一的光源就是房间尽头的大投影。聂铮进门,几个对着荧幕交头品评的男女先后转头作势要起。聂铮说,“你们继续。”
自己找了张椅子在后排坐下,朝屏幕望过去,正投放的是一位年轻艺人选秀时的单人演出。
长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