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动物性多正常,外头花红柳绿,你偏端着架子不听不看,自己憋着不痛快,家里就能痛快?”
“我劝你别拿我的私事做文章,云星可谓春色满园,你待久了也未必招架得住,到时候落个监守自盗的名声就不好了。”
聂铮当然不可能预知他爹给他立了个什么样的FLAG,只觉得本能的恶心,事实上他很多年前就被老聂恶心到呕吐过。那时候他才四岁,在老聂郊外的别墅,半夜醒来,走出房间,却看见客厅,十几个男女,白花花的肉躯横陈纠缠。老聂也赤条条地伏在一个女人身上,挥汗如雨。
这是他的亲生父亲。
聂铮冷冷盯着这个跟他血脉相连、却又让他嫌恶至极的男人,千钧重的一句话就这样淡淡吐出来,“你最好想清楚,有什么值得我在台面上跟人谈私事。”
老聂笑容顿住了,好一会儿才呵呵两声,接着完全无所谓似的,“这就生气了?”
“谁生气了?”此时,聂母已经走下楼梯,换了身颜色鲜亮的旗袍,硬撑出来的仪态万方。
聂铮起身,给父亲一个警告的眼神,话题到此为止。
可老聂像是没看见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