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笑意,眼光朝聂铮扫过来,“哦?是吗?”
聂铮神色纹丝未动,只瞧着订房间的青年,严肃地说:“你已婚,喝酒还专找有女人的去处,这事儿得问你家赵太太怎么看。”
订房间的青年立刻怂了,“聂大哥,我可什么都没干,咱们连个陪酒的都没有。”
聂铮继续揶揄,“世风日下。”
冷脸男人则嗤之以鼻,“没出息。”
订房的青年没辙了,眼睛往玻璃外一扫,立刻转移话题:“别说了,这儿还真有男色。”
聂铮下意识地转头朝大厅望去,舞台上五个衬衣男,个个都跨坐在靠背椅上,随着音乐的节奏,晃动着腰,胯在椅背来回蹭动摩擦,动作直白得不忍直视。
他也真是无法直视,不悦地刚要收回眼光,突然觉着中间那个领舞有些眼熟。
依着他这儿到舞台的距离压根看不清脸,但仅是肢体动作,聂铮就无端觉得好像是那个人。
也真不怪他乱猜,童延那个身体做再柔软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子潇洒,太有个人特色。
此时,舞者们踩着节奏,站了起来。
那领舞扬起头,手贴着前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