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童延拨乱头发坐衣柜前长凳上,对小白花说,“去吧皮卡丘。”
小白花深吸了一口气,拉开门,聂铮刚好到了门口。
不服不行,小白花卖惨是专业的,没等聂铮说话就憋出了一把哭音,“聂先生,你救救我们。我们不想被逼着违约。”
聂铮默默打量他们一会儿,眉头只是微皱,但眼光冷得刺骨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是黄叔,”童延就被这眼光迫着替了小白花的台词,“就是我们的经纪人,他逼着我们出来给他赚钱。”
之后的事就可想而知,童延和小白花被聂铮带到了另一个房间。
这是第一次,童延知道在聂铮面前惶惶不安到如坐针毡是什么滋味。他们说着事先套好的词,如履薄冰。
而聂铮安静听着,高而平阔的额头下双眼阴影深邃,眼光冷而犀利,感觉像是只孤绝的、安静的、准备捕食的鹰。
童延手肘撑着膝盖,做出一副不太活得下去的样子,不敢直视男人眼睛时只能佯装颓丧地耷拉着头。
一口黑锅被他拖着小白花强行扣到了经纪人头上,当然姓黄的作恶多端应该也没多少委屈。童延倒不太担心穿帮,他被发现违约捞私活儿,事后被查的可不止是他一个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