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任何区别,可事实上连人都认不清了?
越糊涂越好,这样施展空间才够大。童延用两手抱住了金主的腿,“是我,童延。”
聂铮依然像个正常人,只是大半身子陷在阴影中,看起来冷恻恻的,一字一顿地念,“童,延?”
神色不明地静默半分钟,终于把脚缓慢移开,“你……出去。”
童延怎么可能出去,可能药性发作,他也热起来了。灵机一动,“别赶我走,我喝了不该喝的东西,出去就完了。”
聂铮黑暗中的双眼越看越深不可测,像是在消化什么,又像是在酝酿什么。
童延这次真是扒着金主腿往上爬的,动作不算快,边往上顺边蹬掉了裤子。见聂铮毫无反应,索性光着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。
距离不过分寸后,他才看清男人的眼睛,漆黑幽深,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寒,足以让他想起亟待撕咬猎物的野兽。
但聂铮的姿态比平时更安静,不惊不乍,好整以暇,不是皮肤紧贴的部位能感觉他身体滚烫,童延都要怀疑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中招。
果然,聂铮忽然开口,肌肉紧缩像是要起身,“我出去。”
放屁!童延一把将人抱住,死死抱住不让起,“聂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