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,翻过他的身,再次,从后头狠狠地给他上刑,来势汹汹,势如破竹。
童延:“聂先生!!”什么情况?
放眼望去,海水没边没际。头上顶着天啊,这特么算是野合了吧?
金主挥洒自如,十分粗暴也十分痛快。
童延一时水里,一时火里。
船舷栏杆只到成年人的大腿,眼下的情况,童延都顾不得疼了,那真是心惊胆战,聂铮一个用力不慎,他就得去海里喂鱼。
可聂铮似乎很享受,凑到他耳边问,“海美吗?”
童延:“美!!”个屁。谁能告诉他!聂铮为什么会像个变态?!
他只是挣了下,身子立刻被聂铮压低,两条胳膊都被强压在冰冷护栏上。
聂铮声音像是撩在脖子上的刀尖,足够轻,却是下一秒就要扎破他动脉似的凌厉,“听话。”
无所谓了,反正自己招的操哭着也要挨完,童延彻底放弃挣扎。
聂铮终于放开他的一只手,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,粗糙的指腹用力抚摸他耳朵下头那颗红痣,一下一下,赏玩物件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