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挂了,不解恨,还给小白花拉了个黑。
在外边混得一团糟,晚上回家,刚进门侧耳一听里屋像是有人在哭。
童延只朝他妈看,童艳艳干脆把脸转到一边,没好气道:“吃饭!”
这样愁云惨淡哪里吃得下饭,童延径直往里屋去,屋里灯半死不活地亮着,床上躺着的老太太一边哭一边拍床,“治什么病哟,我死了一了百了,省得拖累你们……”
隔着一层板子,童艳艳的声音尖利得几乎把屋顶戳开,“嚎什么丧呐?有胆死你还没胆活?真是越过越回去了。”
老太太哭得更厉害,童延特别有精气神地喊了一句,“奶奶,您孙子回来咯。”连忙弯腰给人顺气。
好话说了一箩筐,好歹把老人家给哄睡下了,说辞无非他接了大角不差钱之类。
吃完饭,他妈去洗碗,童延擦桌子扫地不紧不慢地收拾,可把菜渣饭粒抹垃圾桶时,不经意朝垃圾桶里扫了眼,刚巧瞧见几团胡乱揪着的卫生纸下,有个银色方块小袋斜插在一堆瓜子壳里头。
童延眼睛就被那东西生生刺着,好半天没动。
他终于知道老太太今天为什么哭得要死要活还不肯说理由了。
童延这晚大半夜没睡着。第二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