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又!爬床了?这是什么样百折不挠的精神。
聂铮还在持续低气压,“第二,以后至少离我一尺远。”
女秘书:“……”这也真是被逼急了,从没见聂铮当面跟谁这么直接地不留情面。
很快,听见童延问:“那我要是……不小心犯了呢?……我是说不小心。”
一阵穿堂风吹过来,女秘书脑子嗡嗡作响,从来没见过这么敢于直面惨淡人生的真勇士,都这个地步了,这是还不死心,还在计算犯罪成本吗?
而聂铮再开口时,语气冷过西伯利亚的寒风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没用,没丁点用。女秘书敢打赌那孩子现在脑内音就一句话——试试就试试。
事实证明女秘书的猜测是对的。次日清晨,聂铮在泳池畅游半个小时,最后一趟完毕,从水里冒出头,伸手用力抹了把脸,眼刚睁开就看见童延眼睛笑成弯的一双眼睛,“聂先生,早安。”
见童延手里还拿着他的浴袍。聂铮撑着扶杆从水里上岸,朝着男孩冷冷扫了一眼,童延会意才退出安全距离,伸长胳膊把浴袍递到他跟前,“给。”
伸手不打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