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手上被刀划了,医生说会留疤,这次来晚辈想讨点药膏。”
老大夫没说好或是不好,他朝龙午招了招手,让她过去。
龙午看了一眼施山青,然后走了过去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老大夫神在在地说道。
施山青也有点惊讶,要不是老大夫有这么个奇怪的规定,非要见到用药的本人,他自己来讨就行了。现在怎么老大夫要给龙午看病的架势?
龙午不知内情,以为这也是必要的程序,依言伸出了手。
老大夫不知从哪掏出个脉枕垫在龙午的手腕下,然后搭上她的手腕开始把起脉来。
只是随着时间变长,老大夫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,时不时用眼去打量龙午。龙午倒是坦然,任由他打量。站在一旁的施山青心都提起来了,能让他老人家都皱起眉的事肯定棘手。
最后老大夫把手一收,问道:“你以前干什么的?”
“我?”龙午没明白过来。
“她之前在部队当兵,去年才刚回来。”施山青立刻上前一步解释。
老大夫了然地看了一眼龙午,然后对着施山青说道:“药膏你随我去拿吧。”
施山青转身就要跟着老大夫走,还没走出门他又回过头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