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以前那个肤浅冲动任性娇蛮的秦翘楚没有,就是九州四国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几人能有
沈彻静默良久方问道:“你说她把俘虏都杀了”
“正是,除了带路的妇人,其他的一个未留。”
沈彻听了扣着桌面沉吟不语,薛已凉凉的声音插了进来:“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上针,秦翘楚如此心狠手辣,哪里还需公子替她操心。”
“此言差矣,”张丹臣抬头飞快地扫了沈彻一眼,见他并无表示便自顾说道,“古人云“宁教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”,相较之下公主之举并无不妥。”
“你……”薛已被他噎得说不出话,鼓着一对大眼恨恨不已,沈彻却问道,“慕容霄真送了她一瓶玉容膏”
“是的,公主不想要,是慕容霄硬塞的。”意识到自己在维护秦翘楚,张丹臣唬了一跳,心中又惊又怕,但不过片刻就释然了。
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,昨天那么对人家,今天帮她说句话怎么了
沈彻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,眸色喜怒难辨:“你躲在禅房屋顶,慕容霄有没有发现”
说起这个张丹臣就赧然,下意识地抹了把汗,话语中不难听出对慕容霄的忌惮。
“差一点就发现了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