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来回踱着步。秦翘楚哭着往外跑时,他就练不下去了,后来匆匆向沈彻告了假,一路跟在她后头,见她进了寝宫才放心。
小姑娘家家脸皮薄,身份又贵重,受了委屈无人开解,他再不跟着,谁知道能发生什么事。
“我没事。”
秦翘楚坐直身子,小脸上还有泪痕,头发也跑乱了。阿桃、阿梨都心疼得不行,一个打水,一个梳发,把她从头到脚重新捯饬了一遍,心里才好受一些。
阿梨哭着说道:“都是婢子的错,当初没挑只好八哥,让公主受辱,婢子万死莫辞。”
秦翘楚一把扶起她:“傻丫头,别自责了,不关你的事,你们两个的妆也花了,赶紧去洗洗吧。”
二宫婢领命,秦翘楚起身走到书房,见到秦琼愣住了。
他脸上像开了颜料铺子,白一道,黑一道,紫一道,跟汗水混在一起,花花绿绿,蔚为壮观。
“吓着公主了吧”秦琼窘迫地挠挠头,“当兵的都是粗人,操练起来甚么都不讲究,一天下来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。”
“我觉得这样挺好看。”
秦翘楚脑中灵光一闪,突然间就拨开了眼前迷雾,找到了前进的方向。
兵者,国之利器也。虞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