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云,做工精致,透光性好,是传统名瓷。”
“是呢,”沈彻把玩茶碗,笑得十分矜贵,说的话却很是接地气,“最重要的是,对着光照一照,能瞧出许多有意思的痕迹,譬如前人的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
秦翘楚一口茶全喷了出来。
“太傅为虞国劳心劳力,我和主上铭感五内,若太傅不弃,留下来用顿便饭可好”
“公主发话,怎敢不从”
沈彻唇角上翘,缓缓坐回慕容霄身边。这顿饭秦翘楚食不知味,倒是两个男人十分投缘似的,比着赛地一人喝了一坛秋露白,还勾肩搭背地论起了齿序。
饭后,男人们仍旧难分难舍,怕他们说什么不该说的话,秦翘楚当机立断地送慕容霄出宫,二人沿着御花园的青石板路并肩而行,慕容霄突然问道——
“公主,你相信沈太傅说的那件事么”
“哪件事”
“就是我的那桩婚事。”
秦翘楚沉吟:“这是你的私事,且都是过去的事,我……”
“是真的。”慕容霄突然打断她,目光灼灼,“我曾有过一段婚约,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婚约作罢,那位姑娘另嫁他人,但我空悬后位不是为了她。”
“以前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