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
李耶若也不怕失礼,从杨盼身边绕过去,侧身从宫门挤过去,直接回了后配殿她住的地方去了。
杨盼宛如得意的小母鸡一样,还不忘叫过宫女可儿吩咐道:“多盯着她,有什么异常立刻叫我。”
第二日,李耶若病倒了。杨盼虽然讨厌她,但心性厚道,也不愿意有人在她住的地方重病,叫了御医过来诊脉。御医出来说:“脉象短细无力,寸关涩缓——情思劳神至极,抑郁丛生,方回如此。如今只能少少地开几服药,主要还靠病人自己放宽心调养。”
杨盼到里头看李耶若,灯烛下,但觉她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红润,眉眼幽深,表情平静。李耶若对杨盼说:“才住得几日,就给公主带来这许多不便,妾甚是不过意。妾思忖着,住到这里,本来也不是公主乐意的,妾现在这身子骨,只怕福泽太薄,与恩福宫的大恩大福不能相配,还是住在西苑合适。”
她递过来一张粉笺:“这是妾写给皇后的上书,请公主派人交给皇后。”
杨盼一看,给皇后的上书写得一丝不苟,用语更文气些,意思和她刚才说的一样,要求搬离恩福宫。
杨盼心道:定是勾引我阿父不成,终于死了心了!好得很!你离了我的宫殿,我叫罗逾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