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现在是我强西凉弱,只有他西凉来巴结我的份儿。”
杨盼史书读得少,此刻还有些懵懂。
皇帝又道:“她仍然在那里喋喋不休,说两国若能缔结姻缘,不是关系更加牢固?西凉虽弱,加一个盟友,岂不是就能克制北燕?又问,她是不是长得还不够好看,所以我看不上她……”
“阿父怎么说?”
皇帝说:“我说啊,长得再好看,没有两情相悦也没用。我也算是百花丛中过的人,偏偏就拣了你阿母这一根枝条落脚,不想换地儿了。再说,我信不过她李耶若,卧榻之旁,睡个信不过的人,这觉没法睡的。”
这话已经够狠了,如果说李耶若因之生恨,污蔑皇帝强_奸,倒也说得过去。杨盼沉吟不语。
倒是皇帝又问:“阿盼,李耶若想让你听到的话,一定有她的目的。你再想想每一个细节,找找不对劲的地方,找找她的目的所在。”
杨盼垂头说:“都已经给骗了,再回忆,不过是白白生气。”
皇帝揉揉她的头发:“你呀,就是风雨经历得少,过得太顺了!你阿父打仗时,失败个把次算什么呀?赌博时,押错宝以至于裤子都快输掉的时候也不罕见!要是没一口狠气儿撑着,早跳河死一百回了!不就是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