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奕宗长嘘一口气,这会儿才注意到花响还铐着脚镣。
“朕此刻命人打开它,只是让你缓缓罢了,别做出不知好歹的事儿,听见没?”
花响自顾自裹紧薄被,没好气地应了声。
伴随清脆的响声,她顿感双腿要多轻松有多轻松。
她的脚踝非常纤细,感觉一使劲就能掰断,却受到锁具的万般蹂.躏,磨痕看上去仿佛结血疤的刀伤。
陌奕宗打仗无数,浑身尽是伤痕,受伤多了,对于治疗也有些经验,他接过药膏,搬起她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上,首先用白酒清洗伤口。
花响倒抽一口气,硬是忍住没出声。
他见铁锈镶入伤口,唯恐腐烂,所以又撒上细盐用力擦拭。
花响疼得汗都下来了,忍不住出脚踹他。
“这是肉,不是湿衣裳,有你这么拧的吗?我自己来。”
陌奕宗揉揉胸口,正色道:“朕乃一国之君,八百双眼睛盯着朕,你心里可以暂时不服,但嘴上必须服。”
花响白了他一眼,咬紧牙关自行处理伤口,动作相当利落。
无意间,她瞄到陌奕宗胸口的疤痕,揶揄道:“偌大的陌氏王朝,连个会打仗的将领都拎不出来?非逼得你御驾亲征?”
“别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