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一道香滑而不腻的甜品。
然而,再有感觉他也会提醒自己不能继续下去,或许也只因为她是花响,他才会多替她考虑一些。
不过想归想,手可没从她身上移开,隔着潮湿的白色亵衣,摩挲着她的曲线,别有一番勾人摄魄的风情。
花响抓住他的手,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胸前挪开。
“不洗澡了?”
“你给朕洗吗?”
“刷马我很擅长。”
陌奕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自顾自卸下肩甲,自嘲道:“朕跟种马也差不多,洗干净点儿。”
浴桶旁边有一个不算大的浴池,他一脚迈入其中,仰靠在池壁前,两条粗壮的手臂架在浴池的边缘。
花响盘膝坐在他的身后,这个位置实在是太诱人,只要锁住他的脖颈,再在咽喉前划开一刀,天都救不了他。
唉,只是想想罢了……
浸湿柔软的丝瓜擦,淋在他的脊背上,他背部的伤痕明显没有胸膛的多,这说明他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,不会将疏于防范的部位暴露在敌人的面前。
“我看你这身上大大小小十几道疤痕,居然没有一道足以致命的?”她的口吻颇显遗憾。
他指向胸口前的一道老伤疤,道:“这条险些要了朕的命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