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响不知晓自己在用什么语气问出这等可怖的问题。
“暂时的,夸叶乘风说他有办法。”在解毒的过程中,他没有忘记询问男囚的姓名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!
花响并未感到乐观,道:“你为何不敢看着我?是不是在骗我?”
陌奕宗一夜未睡,刚迷瞪一会儿她便醒来,只是没精神罢了。
花响误以为他在逃避问题,登时翻过身,不慎扯得伤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。
陌奕宗长嘘一口气,道:“你看朕的表情,一点不着急,显然是真话。”
“左胳膊没感觉的人是我,你当然不急!”
“刚救过来又开始吼,你可真是个白眼狼儿。”
陌奕宗唤来王德才,王德才呈上一碗益气补血汤。
花响虽是行动不便,但是还未娇气到让人伺候的地步。她吃力地抬起左手,不过显然忽略掉位于后心处的伤口,刚捏住汤匙,又因疼痛松了手。
陌奕宗也不帮忙,歪在椅背上看她何时开口求助。
花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岂能不知晓他在算计什么小九九,不由微叹口气,道:“麻烦王公公帮我倒一杯茶。”
王德才面有难色,支支吾吾地等待圣上的指示。
陌奕宗翘起二郎腿,自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