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马儿在集市中受到了冲撞,不知何故发起疯来。奴才制不住它,让它跑了……姑娘没伤着吧?”
“无碍……”傅采蕴惊魂未定,但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有事。但过了几秒,她才愣愣地反应过来,“你说马……马怎么了?”
马跑了?马若是跑了,难不成还让她走着回去?
“是奴才技不如人……奴才该死……”车夫一个劲地说该死,只差没跪下给傅采蕴磕头了。傅采蕴知道他是新来的,见他这般可怜的模样,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是安慰他好还是责备他好?
“此地离英国公府还有多远?”
“回五姑娘的话……并不远。”车夫依旧是一脸惶恐,显然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。
“傅五姑娘。”正在傅采蕴沉思之际,一个年轻男人的脸映入眼帘。他朝着傅采蕴温厚一笑,“王爷有请傅五姑娘走一趟。”
当傅采蕴见到穆显时,她的脸上明显地流露出了惊讶与疑惑。算起来,她与穆显也只是见过两面,彼此间并不熟悉。于是她连忙给穆显行礼,却被穆显扶起来,“不必拘礼。”
原来穆显的车驾正好跟在傅采蕴的身后不远。傅采蕴马车前头拉车的马突然受惊发了疯,在前头引起了一阵骚动,自然也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