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着一个人,青灯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。
傅采蕴撑起身,琉冬立马就上前来了。两人闹了那么大动静都没有惊醒穆峥,想必他真是太疲惫了。
“我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“王妃可是醒了?”琉冬又惊又喜地上前来给她换了个冰袋,又拿毛巾擦拭着傅采蕴的脸,“王妃方才高烧不退,当真是吓死奴婢了。”
让她们惊吓的可不仅是王妃发高烧,想起王爷那张寒冰一样的脸,琉冬不禁哆嗦了一下。就是因为她们照顾不当,导致王妃吹了风受了凉,琉冬待遇最好,可以待在房里侍奉王妃,其他几个丫鬟可是在外头跪了一夜。
王爷伏在榻上闭气眼睛沉沉睡去的模样看似温和无害,谁又能想得出他发怒的模样有多可怕?
但给王爷打小报告的事还是不要现在做了,王妃尚未痊愈,此时还是不要给她添烦心事才好。
说起来,琉冬之所以能够留在房中侍奉傅采蕴,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得穆峥得垂青,而是她想起了傅采蕴小时候给她医治的陈大夫。宫中的太医对秦王妃身体的熟悉程度还不如陈大夫,陈大夫在傅采蕴小时候就给她诊治过,以往她在驸马府生了病,都是请陈大夫来诊治的。
“碰巧陈大夫有事回乡。这一回,还真是多亏了闻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