祽迫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房梁下的闹剧,和祁琅被翻红浪的舞姬直接被赐死,祁琅虽是祁业最疼爱的皇子,但还是被祁业赏了一百大板,还被关进宗人府,看样子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。
按理说目的已经达到,祁祽应该觉得满意才是,但现在他神色铁青,抱着祁雉的手骨节发白,一双薄唇抿起。
怀里的人还不识好歹地点火,忍得极点,祁祽虽然知道祁雉不是故意的,但也恼羞成怒,刚想低下头小声训斥,一个温温软软的物件忽然贴在唇上。
祁祽脑子一空。
身后躲在暗处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撇过头。
房梁上的气氛一阵奇异和暧昧,房梁下的闹剧已经停止,祁业发了一大通火之后甩袖而去,殿中淫靡的气味渐渐散去。
祁祽带着迷迷糊糊的祁雉跳下房梁,手臂僵硬地挥手让暗卫离开,才咬牙切齿地将怀中胡闹的人松开,“阿稚,你要闹到什么时候!”
他知道这根本不是祁雉的原意,但他控制不住。
他担心接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什么错事来。
被推开的祁雉一怔,眯起一双眼睛,声音干涩:“祽哥哥,阿稚没有闹,阿稚真的难受,好热啊……”
一边说,祁雉竟然还扯开月白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