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祽一愣,心尖发疼,二十年来,祁雉可没有用这么生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。
“阿稚,你不叫朕祽哥哥了么?”祁祽心里还带有一丝奢望。
祁雉苦笑,避开祁祽的眼神,“皇上,您都自称朕了,阿稚再叫祽哥哥就当真是不懂规矩了。”
一句话,两人的面前便隔着千万鸿沟。
祁祽慌了,他当真是怕了祁雉对他这个态度,但眼下无可奈何,他在祁雉面前说不出一句重话来,生怕祁雉下一刻转身就跑,生怕祁雉其实恨不得立刻逃离他的身边。
他该怎么守住他的阿稚?
祁祽无法,他只能当做没看到祁雉眼中的疏离和苦涩,闭了闭眼又装作无事发生地道:“阿稚吃饱了吗?祽哥哥再陪你用些吧,好不好?”
只要阿稚你再多看我几眼,一直看着我,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。
这句话深藏在祁祽心底,不能说,不敢说。
可祁雉背过身,声音发冷,“不必了,阿稚无事,也不用皇上陪着,皇上政务繁忙,若是得了空也不该待在阿稚的映雪殿里。”
她深深吸了口气,“皇上若是得空,去陪慧妃娘娘吧,慧妃娘娘温柔似水,别让娘娘等急了。”
就像凌盈盈所说的,他们